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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魔少爷别吻我

2015年09月27日 编辑:极品女性网 浏览:392次

  爱情魔方
  我灵光一闪说出一句很有智慧的活:“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,我们才会紧张。”

恶魔少爷别吻我  

  初遇
  那天太阳仿佛在流火,我站在马路中央,感到痱子一个个从后背冒出来。行人经过,穿着凉爽的T恤。只有我全副武装,像美军在伊拉克值勤。
  作为一名交警,我不能抱怨,谁叫我的任务就是穿黑外套、戴白头盔,骑摩托巡查违反交通规则的人呢。当然,干这行除了夏热冬寒,也有威风凛凛的时候。比如往路中央一站,来往的车辆都得听我指挥。
  一辆小面包在马路上晃悠,像笨拙的舞蹈演员在台上跳舞,不时会有小小的趔趄。有心纠它的错,我盯着它由远及近。
  红灯。前胎越过停车线二十厘米,足够我向驾驶员行一个标准的军礼。
  司机是个眼睛大大的美丽女子,白T恤,牛仔裤,哭丧着脸。这种情况下所有的司机都会说:我不是故意的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
  她当然也不例外。只是她说话时眼睛眨巴眨巴的,小嘴一直上翘,令原本铁石心肠的我有些怜香惜玉;何况她的确只超一点点,执法太严借题发挥会遭人鄙夷。于是我摆手放行。
  车渐行渐远,继续摇晃。车尾的荧光纸分外耀眼,一行大字:我是新手,请别吻我。——扑哧一声,我笑出声来。白痴,谁不知道你是新手?
  值完勤吹着口哨回家,老妈又在耳边唠叨:“二十七岁还是光棍,儿啊,你别当交警了,连女朋友都找不到。”
  老妈不明白我找不到女朋友与职业无关。我身材威猛,相貌堂堂,无不良嗜好,前任女友和我分手,惟一的理由偏偏是职业。她说:“你天天在街头喝风吃灰听噪音,智力越来越低,我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?”其实谁都理解她,新任男友开宝马,而我只有公家的摩托。换了我,也会“弃暗投明”。


  何况她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,我喜欢的女孩大眼睛,小嘴唇,笑起来像春风吹开一池湖水——就像今天遇到的新手。
  老妈继续唠叨,我的老脸渐渐笑成一朵菊花——不当交警,我能遇到梦中情人吗?只是她很怕我,表情像耗子见到猫,看来她还不知道这年头耗子和猫早就和睦相处了。而且那张荧光纸是安全隐患,万一晃花了别人的眼,后果不堪设想。我决定在路口拦她,要她将这个搞笑的牌子摘下来,哪怕换一张也行。
  谁知道接连两个礼拜,没有见到她。后悔没记下她的车牌号,心底的失落比和女友分手还重。
  班继续上,一天执完勤回队换班,饮水机里半滴水也没有。身后却有甜蜜蜜的声音:“警官,请喝水。”
  转过头,眼珠差点蹦出来。递矿泉水的人声音谄媚,表情可怜,是我苦苦寻找的那个新手!
  猛掐大腿,疼痛和兴奋中告诉自己不是在梦里。新手却毫无知觉,自顾自喋喋不休热泪盈眶,述说悲惨遭遇:误入单行道,夹在车流中动弹不得。主动打电话找交警才脱身。她还不时强调自己主动投案,而且是个新手。
  我笑得水呛进气管。
  驾驶执照有她的名字:冯云。驾龄很短,却有长长一串违章记录。
  冯云表情无辜,小嘴扁扁可怜兮兮。
  “罢罢罢,驾照还你,罚款照交。还有,那个写着‘新手’的牌子,别用荧光的。”不能就这样放过她,不由分说,我替她在交警队驾驶培训班报了名。

恶魔少爷别吻我

  
  爱情的嫩芽
  我开始相信老爸的至理名言:是你的就是你的,不是你的脑袋撞破也白搭。作为青春茂盛的大好青年,我有N次恋爱的机会,但遇见梦中情人的几率是百万分之一,相当于足彩三等奖。
  上天给的机会怎能不珍惜呢?我周末义务献工,为交通安全事业奉献心力,在无人竞争的情况下,顺利当上培训班的法规指导。
  奉献的好处是冯云主动粘上我,捧着银子请我吃饭,要答谢我。
  她的吃相很可爱,简单地说和我想像的一样:狼吞虎咽。而我则不断给她夹菜,叮嘱她吃慢点,这样我们就有大把的时间谈心。
  冯云说:“谈什么呀?交通法规不是课上讲了吗?”
  我晕。是不是所有大眼睛的女孩都不解风情?
  饭吃了N次,爱情的大树却连嫩芽都不见一个,倒是讲课时眼神交流比较多。我讲得很仔细,频频举交通实例,司机们都嫌絮叨;只有冯云时而点头,时而摇头,求知若渴的样子。她点头我略过去,她摇头我反复讲。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生源流失,只剩下了她。
  那是两个月后的下午,我坐在冯云身边,车平稳地开出去,像缓慢滑翔姿势优美的鹰。冯云表情严肃地凝视前方仿制的障碍物,像视死如归的地下党。
  虽然角度刁钻,但对训练有素的司机不过小菜一碟。新手冯云哇哇乱叫,不转弯不踩刹车。障碍物腾空而起,车子终于停下来。
  她惊魂未定,这就是培训的结果,我哭笑不得,惨烈车祸的镜头从脑中一一掠过,如果这是真的路面,如果撞上的是一堵真墙……
  我这样年轻,还没有和梦中情人轰轰烈烈爱过。
  于是,我突然俯下头,吻住冯云的唇。
  
  相亲
  冯云的嘴唇软软的,有棉花糖甜甜的气味儿。那个吻持续了很久,我抬眼看冯云,她现在总该明白我的心了吧。冯云埋着头,不发一言地从我身边溜走。我后悔没有拦她,因为这一去她便人间蒸发了。培训班没有她,路面没有她,她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  我开始真正的沮丧,上班没精打采,心痛如失去身体某部分。反反复复,我回忆那个吻,冯云静静地没有反抗,也没有任何热情地回应。
  时间就这样过去一个月,每天黑着脸,老妈以为我内分泌失调,又开始唠叨:“大龄青年了,相个亲吧!”
  拒绝,拒绝,总是拒绝。却抵不住老妈绝食威胁,老爸也来掺和:“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妈修炼成精吧!”
  于是周末在茶楼相亲,老妈不停地介绍:“对方二十出头,大方美丽,温柔贤惠,十全十美。”
  呵!十全十美,猪才相信有这样的女人。
  然后,我就看到了冯云,我的梦中情人,坐在与老妈年龄相当的妇女旁。狂喜,这群遇见的几率是足彩头奖,我冲过去,点头哈腰打招呼,“阿姨阿姨”叫个不停。
  阿姨一脸错愕,冯云一脸鄙夷,气氛不对。老妈过来解围:“错了,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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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峰回路转
  难道她到这里也是为了和别人相亲?我不相信这是真的,当冯云面前多了个小白脸,我立马蔫了。“十全十美”的人还没有来,我瞪着冯云。她粉红套装,双手放在膝上,笑意盈盈,频频随小白脸点头,像日本的小媳妇。
  早知道我没这么好命,但不能贪心,见到就是万幸。我决定发扬忍者神龟精神,等倒霉的相亲结束,冲过去向冯云表白。
  正在盘算怎么措辞,冯云和小白脸起身钻进小面包。恨死我啦!我跳进出租车,抓住惟一的机会尾随她。
  小面包左转右转,突然“吱”的一声刮到护栏,跟着听到小白脸的尖叫。
  五分钟的时间,我蒙了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;五分钟后,我和冯云瞪着彼此。她眼神清亮,没有初见时的恐惧也没有后来将我当老师的尊敬。她只是看着我,看着看着就流出泪来,她说:“如果你不跟着我,我就不会紧张到刮到护栏。”
  我笑了,我灵光一闪说出一句很有智慧的活:“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,我们才会紧张。”
  只是简单的交通事故,护栏屹立不倒,小面包刮掉了漆,人则毫发无伤。忐忑不安,我观察冯云,她面无表情地和小白脸说再见,然后转头问我:“敢坐我的车吗?”
  不敢相信就这样峰回路转,而幸福来得这样快,我听见自己战战兢兢的声音:“敢。”我上了冯云的车,她主动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位置,她说她再不开车了,如果我愿意,我就是她的司机。
  我当然愿意,于公我铲除马路杀手,为民分忧;于私充当护花使者,是我梦寐以求的。
  车开到一个僻静处,停车。我再次吻上冯云棉花糖般的唇。她牙关紧闭,反应笨拙。吻完了,我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:“你在这方面也是新手?”
  砰!一个爆炒栗子狠狠地弹到了我脑门上,我狂叫一声“好痛”,装作昏厥,顺势倒在了冯云温暖的怀里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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